锄头那天撞上了命运的拐点。不是夸张,真就那一刻,锄草和甩锅成了生产队的主旋律。你要说农村生活简单?来这儿坐一会儿,看看这场面。太阳烤得地皮都快裂了,田里的两个人,一个慢悠悠地扒拉着苗,另一个精明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带着算盘来的。队长突然杀个回马枪——你猜怎么着?苗被锄错了,锅飞得比锄头还快。
精明人眼珠子一转,语气跟刚捡到彩票似的:“肯定是他!你看他干活,风风火火的,苗草都分不清!”队里人都懂,甩锅这事儿,有时候比锄草还考验技术。傻子愣在那儿,脸红得像刚出锅的红薯,嘴巴张着半天,一个完整的句子都没挤出来。
说傻,其实是外人看热闹的说法。小时候那场高烧,把他说话的灵巧给烧没了,但干起活来,手脚比谁都利索——就差个会拍马屁的嘴。别人在地里摸鱼,他一锄头一锄头地分苗理草,像在修剪自家的盆景。可人活在队里,难免得有人当背锅侠。精明人早就溜回家睡觉去了,活没干完,锅却提前准备好。你以为娱乐圈明星甩锅有多花哨?农村这套,操作得更明白。
队长没吭声,蹲下去瞅地。苗的根上还带着新土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谁干的活谁偷的懒。傻子的地块苗齐草净,精明人那片草比苗还旺。场面一度有点像足球赛最后五分钟,裁判盯着犯规球员,观众全都屏住呼吸。队长一句话把气氛点燃:“傻子,说说咋回事。”锄头在他手里攥得咯吱响,他支支吾吾:“他……说……回家……吃饭。”原来精明人早就回家补觉了,他怕人家地没锄完,帮着收尾,结果手一抖,苗也跟着遭殃。
精明人急了,脸比砖还红,嘴里蹦出一句:“你胡说!”傻子不吭声,掏出兜里的半块干窝头,意思明明白白,这活儿全是自己干的。队长看破不说破,安排精明人去补苗,叮嘱傻子以后别再给人擦屁股。生活喜欢玩续集,这场小风波不过是个序章。
说到底,这傻子——别人嫌他慢,他却今天挑水,明天劈柴,晚上还给奶奶捶背哼小曲。奶奶骂他“傻”,他笑得像个没心事的孩子。碰上分粮食那年,精明人左算右计,想多分一口,傻子只说“够吃就行”。粮不够,他上山挖野菜,回头一半分给邻居家的孩子,自己在家咬树皮。你要说他真傻?明明是有点轴。
后来分田到户,傻子种的地年年收成最好。问他诀窍,他只会挠头笑:“多看看……苗。”听着土,其实是门学问。该下水下水,该除虫除虫,别偷懒,别耍滑。精明人跑到城里想走捷径,结果赔了裤衩,灰头土脸回来。傻子没多话,粮食分他一半,地头还手把手教他怎么种。精明人红了眼眶:“以前老欺负你,你还帮我?”傻子递过锄头,“干活……不丢人。”
奶奶去世那年,全村人帮着搭棚子缝寿衣。精明人忙前忙后,像给自家老人送终。傻子没哭,只是在坟头种了棵槐树,“夏天遮凉。”村里人心里都明白,感情不用喊出来,踏实才是底气。
说“傻子”还是“精明”,不过是贴标签,谁还没在两头晃过?有时候傻点,反倒心安。你看看那些年,体育圈里多少聪明人翻车,球场上想抄近道,最后被裁判罚下场。数据不会骗人,比分摆在那。你要想偷懒,结局多半不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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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到底是“傻”好还是“精明”好?说不清。活在世上,谁不是在两头蹦跶?有时候,咬着窝头也要给人留一半,图个啥?大概图个心里安稳。有人觉得踏实就是没出息,可人家偏偏活得最自在。
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?还是说,换了个场景,你自己就成了那个“背锅的傻子”?留言区等你来唠,别藏着,生活总会给你写新的段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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